我!纯爱战士!

素食主义 09 10

09.


“……嗨!”泉奈小幅度的朝柱间挥挥手,低声道,“我叫泉奈。”

柱间趴在汽车后座上,翅膀也软绵绵的趴着,一双漆黑的豆豆眼溢满了哀怨。

好想变回去啊——


斑在前面开车,一脸肃然,时不时飞快的从后视镜里撇一眼被自己勒令变小的柱间。

柱间正在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斑频频偷看他,倒是泉奈一向观察自家哥哥观察的仔细,这从小到大来来回回折腾的人简直蛋疼,想装看不见都难。

他伸出根手指,戳了戳柱间的爪子:“喂——”

柱间立刻被他戳醒了,反应过来这位可是斑几乎时时不离嘴的宝贝弟弟,马上一翻身坐起来,积极道:“怎么啦怎么啦?”

这话问的,颇有小学班长的风格。


泉奈勾勾嘴角,假笑一下,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我说我叫泉奈。”

潜台词,你谁啊。

柱间反应过来了,趁着泉奈的手离自己颇近,双爪抓住泉奈的食指,握手一样上下晃了晃:“我叫柱间,经常听斑提起你啊——”

泉奈这下感兴趣了,问道:“喔喔?哥哥都说我什么了?”

柱间口才不怎么样,但胜在话多,没有质量也有数量,嘚吧嘚吧什么都往外讲:“他说你小时候长得特别可爱,他可喜欢你啦,趴在床边看你睡觉能看好久,唯一的心愿就是保护——”


车次拉一声停了。

“……过来!”斑恼羞成怒道。

——正中下怀啊!

柱间乐颠颠的跑前头去了,跟泉奈讲一半的话都没讲完,泉奈也没想到斑小时候居然真的什么都跟柱间说,现在也正觉得就这么说出来简直破廉耻,在后头捂着额头没空管他。

柱间昂着头看了一会斑冷漠的表情,到底没敢再往肩膀上爬,自动自觉钻进斑的安全带里面坐稳了。

他坐稳了之后还使劲朝后靠了靠,抬头看看觉得变小之后反衬的斑好大一只,便有了一种类似过冬老鼠看着充足储备粮时的奇妙幸福感。


——好幸福啊。

他陶醉的想。


这时车门又开了,佐助制服凌乱,面无表情的坐进后座。

斑斜瞟他一眼,淡定问:“打架了?”

佐助淡定回答:“赢了。”

泉奈淡定评价:“不错不错,比你哥强。”

——还记恨着当年鼬不好好学打架的事。

佐助也不跟他争,以一种睥睨天下的架势淡定说道:“我哥是完美的。”


柱间:“……”

等等这家庭教育好奇怪啊!这淡定的气氛好奇怪啊!这微妙的兄弟关系真的真的好奇怪啊!


佐助眼睛一转看见了坐在斑腿上的柱间。

他嘲讽一笑:“不是打死都不说吗?”

斑的耳朵立刻竖起来了。


柱间抓抓脑袋,尴尬道:“我的情况比较复杂……”

“有什么复杂的。”佐助冷漠道,“不就是碎树碎墙,谁不会。”

泉奈立刻接口:“你哥就不会。”

佐助一梗,嘴硬道:”我哥只是不想而已。”

泉奈温柔道:“这么欺骗自己有意义吗?”


这车里简直是马上要爆发第五次忍界大战的节奏,柱间马上试图制止,大声嚷嚷道:“那什么那什么,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佐助:“哼。”

泉奈:“哼。”


两个人都把脸冲着窗外,谁也不理谁了。

他俩打小长得就像,老被人认成兄弟,好巧不巧又是一对儿兄控,最听不得别人问你们是不是兄弟,整天“谁是你哥哥”“谁是你弟弟”闹的不可开交,佐助性格比泉奈更偏激孤僻,记仇的紧,有事没事就跟在他后头叫全叔,气的泉奈经常当众揭发鼬的弱点,如是循环,无法可解。


柱间看他俩好歹不是那副要打架的样子,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斑蓦然道:“讲啊。”

柱间:……?

斑:“你不是要讲笑话吗?”


柱间这把精神压力就大发了,泉奈和佐助听斑这么一提也把注意力都转向他,三个宇智波六只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瞧,斑更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柱间只得绞尽脑汁想自己听过的笑话,被他们三个人盯出一脑门的汗。

斑突然好像意识到还有两个人在看,手一抬把柱间捂里头了。


泉奈:“……”

佐助:“……”


柱间在里头坐着,眼前乌麻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鼻尖却可以蹭到斑圆润的指腹,便在里头自己摸手蹭指头玩,嗅来嗅去,开心得很。


泉奈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他其实不是第一天见千手柱间了——这里头还有他和千手门间的一段孽缘。


众所周知,斑与泉奈的感情非常好。

好到近乎肉麻的地步。

从很不讲卫生的把好吃的塞兜里留给对方吃,到讲完睡前故事要在脑门上亲一下才睡觉,种种恶心连鼬佐兄弟两个都自叹弗如。

后来斑认识了千手柱间。


这事儿想不被发现太难了。往常斑一放学教训完例行该教训的人就一溜烟跑回家陪弟弟,现在又增加了会基友的余兴节目,泉奈跟家里一对时间表就发现这不对头啊,中间这好几个小时去哪了?

没错,他不是去几分钟,也不是去几十分钟,他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在那呆着。


泉奈生性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加上亲爹妈死得早,斑小时候的神经粗的不像正常人,泉奈一开始想难道哥哥开窍了交了个女朋友,便不欲多管——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跟了一回,内心弹幕就变成了我屮艸芔茻这假和尚难道是要勾我哥出家吗,他人挂在墙头上满眼怒火的往庙里看的时候,千手扉间正好从下面走过去。

“危险啊!”扉间在下面喊,“你要进去吗?下来走门!”


泉奈再怎么脾气好也正是年少气盛毛头小子,现下心里正不高兴,脸上的表情就不十分好看,扉间明明在劝他好话,一抬眼就瞧见这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挂墙上一劲的朝他翻大白眼,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了,心里也不是很高兴。

都年轻都是男孩子,打呗。


打便打了,可耻的是还没打过。

泉奈气个半死,打架输了这种事更是极不愿意和哥哥说,回家观察个三两下似乎斑的精神状态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就把柱间的事先略放下,一心一意的找扉间麻烦。

找着找着还找出一桩带土的麻烦来——以后再说。


总之泉奈心里并不很喜欢柱间。

不喜欢也没法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是人人都像千手门间那样搅和,日子还过不过了——泉奈这样想着,心情却还不是很好。

斑方才这一捂,泉奈心情更不好了。


前文已述,这兄弟两个从小黏糊到没有秘密,斑背着泉奈交朋友便罢了,现在更是看一眼都不让——并不是说泉奈有多想看——但是这其中的意味就不是那么美好。

最怕的也无非就是斑待他不若从前亲近而已。

泉奈自己贴着窗玻璃生闷气,生了一会,十分无聊,又开始言语挑拨佐助。他心情不好,说话便不如刚才有分寸,佐助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一边暗自纳罕他今天吃炸药了吗,一边真刀真枪的跟他打了起来。

斑一开始以为他们俩闹着玩,后来发现真打起来了,又赶紧把车停了,一手把泉奈拎了出来,放到路边。


佐助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书包外侧,低声道:“闭嘴。”

柱间一头雾水,在驾驶座上转了两转,探出个头:“在跟我说话?”


“怎么回事?”斑对着泉奈是板不起脸的,只好放低声音,小心地问,“心情不好?”

泉奈被他这么温柔的一问,本来就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这下更不好意思说了,就只摇摇头。


这下换斑疑神疑鬼了。

他一路上抿着嘴沉默着回到了家,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放心,就随手把柱间放在枕头上,低声道,“我去看看泉奈。”

柱间本来打好腹稿要说变回来抱着睡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现在只好目视着斑的背影,瞧着他睡衣背上那个红色“拆”字,啃了一会斑的被角。


他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中间似乎有一次半醒过来,身上盖的好像是斑的头发,他用力地嗅了嗅,也都是斑的味道。

暖和极了。

他依稀明白自己是睡在斑的颈窝里,然而困顿之间大脑动的也慢得很,没力气激动,只好迷迷糊糊地想:好棒。


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然而这次他却不觉得失落了,反倒感觉像是经历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个早上,他跳到地上,自己从房门下面钻了出去,傻乎乎的用脚走到了厨房,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然后他一抬头,便看见个金色的毛球从水池里往外拖一个巨大的苹果。


柱间:“……”

鸣人丝毫没有被人看见的自觉,反而朝下嚷嚷:“搭把手啊大叔,我——不——行——了——”

柱间:“……”


“嘿……嘿……”两人合力把苹果拖到桌子上,鸣人气喘吁吁的靠着苹果坐下了。

柱间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同类,半晌没有说话。


鸣人的个头足比柱间大了一圈,又是炸毛,反衬着柱间倒像是后辈。柱间只得一面想佐助养的不错,一面迅速的在脑子里过滤资料,须臾之间就推断出了这应该就是那位漩涡鸣人了。

鸣人一撑桌子站起来,热情道:”来来,红的这一半给你吃!”


柱间本想说我不饿,无奈盛情难却,鸣人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几秒钟就招架不住了。

两人一人占了一边,扒着啃了起来。


边啃边聊。

“我跟你缩……”鸣人塞了一嘴,絮絮叨叨道,“他们家的人都什么毛病,连个人样都不给……”

柱间心想可不是吗我也想抱着睡觉啊。

“昨天晚上还让我睡抽屉里!就给一条缝!”

柱间捂着脸想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可是睡在颈窝里的啊。

“唔要不是我被人跟踪了我才不来……”

柱间这下什么都不想了。

柱间:“……”


鸣人还在那啃,啃着啃着发现苹果滚走了。

“唉唉,别呀——”

他本想去追,却被柱间在原地一拦,踮着脚尖在他脑门上使劲拍了一下,严厉问道:“你说你被人跟踪了?”


鸣人双手捂着脑袋,低着头,不解问道:“嗯啊?”柱间心说不会这么走背字吧,板着脸问他:“什么样的人?”


鸣人两只爪还留在头上,眼睛转了转,边想边说:“银色头发……带个口罩……不知道长啥样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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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柱间:“……”

他面无表情,看了一会鸣人,陈述道:“你已经死了。”

鸣人:“……”


柱间原地转了两圈,焦躁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人叫旗木卡卡西,是管理我们的警察,从他上任开始,光你们漩涡家已经抓了三个了。你最好告诉我除了吸血以外你没和宇智波佐助定契约或者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告诉你,就算你妈妈是翱翔的西瓜也没用……”

鸣人本来推了苹果回来继续啃,听到这嘴一停,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显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柱间:“……”


鸣人脸颊一侧鼓鼓的,绒毛根根分离,阳光一照便显得又软又密。

柱间忍不住问:“你都干什么了。”

鸣人嘿嘿一笑:“什么都干啦!”


柱间:“……”

他顿了一顿,尽量平和道:“你家长没和你说有些事只有成年人才能做吗?”

鸣人歪一歪头:“我妈妈说遇到想吃的人类就要趁早下手,如果对方长得好看的话,更是一点都不能犹豫……”

柱间:“……”

半晌他诚恳地问:“你知道为什么从他上任起光你们家就抓了三个吗?”


鸣人混不在意,随意问:“抓起来会怎么样啊?”

柱间面无表情回答:“不会怎么样。最多是水户的忍耐度到了临界点,找旗木卡卡西报仇,啃下他半个脑袋还是什么的来,本来水户就对人类的管理方式不满意,正好趁机和人类打仗,重新划分地盘,现在人类可没有几个会魔法的了,再打个几百年……“

鸣人:“……”

柱间:“打到双方都伤亡惨重,谁都不愿意再打为止。也就是这样。”


鸣人:“不 ……不会吧。”


漩涡家其实不亚于千手家的奇葩。

他们家人对规矩向来不大当一回事,据说祖先就是惊世骇俗的兄弟乱伦,男男生子,三年抱俩(不),族人全都体型巨大,毛发鲜红,在家里玩母系氏族玩的远近闻名,号称人人都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柱间刚出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父亲还给订了一门战斗母鸡王的娃娃亲。


漩涡家现任族长漩涡水户。


柱间自然据理力争,与蛮不讲理的父亲展开了关于婚姻自由和恋爱自由的深刻讨论,然而自古以来暴力斗争的力量都比理论探讨深刻,最后柱间脑袋上顶个巴掌印出来了。

扉间只好两边当说客,但是毕竟是柱间的要求正当合理,扉间这头劝父亲取消婚约,那头便也只劝柱间别和父亲生气而已。

“好比说大哥你也有个儿子,然后你那个好朋友有个女儿,想让他们俩结婚这种想法还算正常吧……”他说。

“这怎么行,兄妹结婚那不是乱伦吗。”柱间反抗道。


扉间:“……”

这因果关系我听不懂啊!


瓦间端着半个西瓜路过,听到这忍不住插了句嘴:“父亲想结婚可以自己结啊,干嘛把大哥送给翱翔篮球玩。”

柱间嘴角一抽:“翱翔篮球是谁啊?”

瓦间:“漩涡水户啊,超越了地球引力的女人……”


柱间:“……”

瓦间:“他们家还有个差不多尺寸的,翱翔的西瓜……”

说着他把勺子插进西瓜的中央,用力挖了一勺。


柱间:“……”

最后柱间不得不祭出杀手锏“我要出家了”,赢回了自己的基本人权。千手佛间那里立刻花样翻新,要求扉间去结婚。

扉间:“……”


泉奈:“所以你这就要结婚了?”

柱间和斑没有联系的那十多年中,他们俩倒是偶尔还出来干上一架。

两人并肩躺在草丛里,泉奈揶揄道:“挺好挺好,你以后就专门洗衣做饭,相夫……相妻教子……”

扉间听得一阵头疼,泉奈太会抓重点了,前头一大串因果关系都没听到,光惦记着漩涡家是母系氏族了。

泉奈:“说真的,你喜欢那个女的不。”


扉间心想见都没见过,怎么说喜不喜欢,嘴里却说:“还行吧。”

泉奈眼睛一转,说道:“哦,那你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正好我问你个事。”

他手臂支着上半身坐起来,面向扉间说:“我有个侄子,他有两个小伙伴……”


“女的那个对他特别好,还温柔,长的也漂亮,他一看见人家就脸红不好意思,”泉奈说,“男的那个就整天臭着脸,见面就吵架,有时候还动手,可是但凡对他有个好脸色他能高兴的晚上睡不着觉……”

“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哪个呢?”泉奈最后问。


扉间:“……”

他脑子里一下轰的一声全乱了,男的,整天臭着脸,见面就吵架,有时候还动手,这tm的说的不就是我吗?这小子装什么装你才这么大哪来的有恋爱问题的侄子,这不就是我的侄子就是我吗???到底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

扉间心想这个绝对不行,当机立断答道:“那个女的。”


泉奈看他答得飞快,忍不住道:“你真的懂吗?”

扉间说:“当然,你见过我说谎吗?”

别的不提,扉间这个人的品质是绝对值得信任的,泉奈心想不懂的事他还真的不会乱说,便立时相信了。

扉间这辈子很少撒谎,随便一撒就把带土撒进去了。


后来柱间知道这件事,又在家里展开革命运动,为弟弟争取必须的权利,虽然脑门另一边又一个巴掌印,但是弟弟们都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了。

据说真正的原因是漩涡水户也不是特别愿意,扉间还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把柱间堵在门口,憋了好长时间,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柱间和他毕竟没有从小相处,这下也高兴极了,搭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可是我的弟弟啊。”


鸣人已经把他的苹果吃的快只剩个核了,这才想起来问:“大叔你和谁一起住的啊?鼬大哥吗?”

柱间还在想卡卡西的事,随口说道:“斑啦。”


鸣人:“噗——!”

柱间想了想,说道:“听我说,你的情况有点严重……”

鸣人:“不,你听我说,你的情况才严重!”

柱间:“……”

鸣人:“你这是要血不要命了吗我说?你知道他有多可怕吗大叔!”


柱间:“斑只是看上去严肃了一点而已,你听我说……”

鸣人飞快反驳:“你听我说!算了你姓什么,我要报告你们族长!你一定是被他控制了!”

柱间:“我姓千手。说吧,我就是族长。”


鸣人:“……”


鸣人:“你打不过他的!我告诉你这里除了鼬大哥和佐助没一个正常人!我来这一个星期见到的不明生物比之前的十几年都多,那个毁了容的带土……”

柱间:“孩子,我打得过他,然后,我和他都是成年人。倒是你,照这样下去,你很快会因为强迫未成年人类……”


鸣人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说道:“我没有强迫啊。”

柱间说道:“定了契约给你血液就会变成他的义务,佐助是未成年,只要他的利益受损都会被视为你的强迫。他没有权利自愿,明白吗?”

鸣人:“……”

柱间想了半天,也只好说:“这件事我得和水户商量一下。”


鸣人从来不知道这方面的事,现在才明白过来事情和自己想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半晌向柱间小声说道:“哦……那谢谢你。”

柱间心不在焉道:“要谢我的话,你们家祖传的男男生子之术给我来一份好了。”

鸣人板着脸道:“可以啊,不过只能和兄弟生。”


柱间:“……”

鸣人:“听说你弟弟挺多的,打算生几个?”

柱间:“……这么乱来的法术是谁发明的?!”

鸣人:“你刚才不还想要呢吗?!”


两个人都想不出办法来,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佐助回来的时候,看见两只小动物背靠着背站在鸣人翻盖手机的方向键上,鸣人踩着“⬇️”“⬅️”,柱间踩着“⬆️”“➡️”,正在一起玩贪吃蛇。

柱间:“左边左边左边——”

鸣人:“听我的!踩上边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助:“……”


他走到桌边把手机一抽,柱间和鸣人立刻摔成一团。

鸣人整个人压在柱间背上,这才想起佐助和自己说过不许露面的,瞬间满头冷汗。

佐助一言不发,随手把鸣人抓起来,塞进书包旁边放水杯的网格袋子里,转身就走了。鸣人躺在里面像躺在吊床上,就是表情十分焦虑,想来一会免不了一次吵架了。

柱间摸摸鼻子,喊道:“放心,我会保密的——”


鸣人便从网格里伸出爪子晃了晃,没晃两下表情突然变了,直起身子道:“你身后——”

不用他说,柱间也嗅到自己身后突然一阵动物口腔的腥臭位,一回头便撞进一双红色的大眼睛里。

他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糟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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