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纯爱战士!

鸣佐鸣\带卡带 言灵

1.

 

火之国边陲小镇。

下午三点。

佐助一个人半躺在酒馆后墙边的木桶上面,懒懒的用手遮住眼睛,黑色的长袖包裹住手腕,更显得他皮肤白皙,很是俊秀。

路过的小姑娘们红着脸小声的议论他,他也似浑然不觉。

墙头上的麻雀吱吱喳喳,用力扑闪着翅膀飞走——鸣人毫无预兆的、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啊啊啊好狡猾啊佐助!”他大声嚷嚷着,“我这么辛苦的找人,你却在这里偷懒!”

“你怎知我在偷懒。”佐助低声道,“看看上面。”

鸣人依言抬头,便看见几只大鹰盘旋在镇子上空。

 

漩涡鸣人,17岁,职衔中忍,忍联战斗部队分队长,与前S级叛忍宇智波佐助处于人尽皆知的早恋状态,两个人虽然日日吵嘴,人却仿佛被胶水黏在一起,走到哪都不分开,闪瞎一干围观群众的狗眼。

 

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年。

忍联作为忍者制度变革的一部分被保留了下来,其中最强大的战斗单位当属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领导的小分队——由鸣人本人、卡卡西、宇智波佐助、和卡卡西从来没露过面的自闭症弟弟旗木阿飞组成。

而忍联持有十尾一事,只有少数几人知情。

联合法典也正处于缓慢的制订当中,大约是战争的阴影过于强大,各国从政客到民众,都十分积极的推进着改革的进行。

 

等这几年的战后重建结束,鸣人佐助都会返回木叶,而卡卡西的任务便是用那只眼睛牵制带土,恐怕是要在忍联度过余生了。

带土不再戴他那副显眼的面具,总是穿着高领和服,忍联的护额拉下一半遮住轮回眼,只留右眼视物,平日里看去便是个黑发黑眼脸上有疤的青年,跟卡卡西一样的护额穿法,倒真的有些像一对兄弟。

——说到此事,鸣人这次任务的内容就有些意思了。

与火之国临界的某个偏远小国,声称在自己那里出现了三年前在战争中失踪的十尾的踪迹。

 

当事人带土先生很想说一句你们TM在逗我——然而知道真相的毕竟是少数,这种级别的任务亦不可能名正言顺的交给一般的小队执行,于是名为出任务实际上是春游,四个人就这样出发了。

走到了火之国边境的时候,带土却不见了。

一开始三人也不在意,带土仗着自己有空间忍术,常常时不时玩一把消失——直到过了几个小时,卡卡西才发觉联络用的无线电发信器没有反应,人也不在空间之中。

 

鸣人佐助两个人勾肩搭背,仿佛寻常队友,推推搡搡的四处乱逛。

“哎——佐助你看那个!”鸣人指着布告栏上的大张通缉令,飞快地奔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佐助走近了一看:悬赏,宇智波带土。

画像上的人一脸横肉刀疤,一对牛眼,凶恶的瞪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鸣人笑腰都直不起来,颤抖着手指着画像上的人:“我……这谁……哈哈哈……你看你看啊……”

他笑得太夸张,往来人群纷纷侧目而视。

佐助面瘫道:“看到了,画师急缺,佐井的再就业有着落了。”

 

他手肘往墙上一支,想了一会,从腿侧的包里掏出支笔来。

鸣人立刻来劲了:“我来我来我来!”

佐助也不坚持,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画,鸣人先是在画中大汉的右脸画了一整排圈圈形状的疤痕,见画中人眼白是眼珠的几倍,又灵机一动,一圈一圈的顺着眼珠的线条往外画,画出了一只轮回眼。

佐助不耐烦道:“不用照片就是怕人真认出他来,画这么写实干嘛。”

他从鸣人手里接过笔,在带土右眼上画了个海盗一样的眼罩,又画了一口尖利的牙齿;他上学时极为认真,忍者各项技能都学得纯熟无比,模仿字迹也不在话下,当即顺着通缉令往下写:“面斜口歪,言谈时张口流涎,举止不堪……”

鸣人问道:“什么叫流……延?”

佐助:“……”

 

“哟!玩什么呢你们两个。”卡卡西半睁着眼睛,站在他们身后问。

鸣人:“玩苦瓜脸的通缉令啦,卡卡西老师也来……”

卡卡西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个鬼鬼祟祟挤在布告栏前面,脸贴着脸不知道又在干啥,这时看到连人也不找了,还真的拿起笔又添了两撇小胡子,嘴里还念叨着:“唔这样这样恩……”

鸣人笑的打跌,一旁佐助虽然面无表情,却也能看出十分愉快。

三个人把正事丢在一边,玩的十分起劲。

 

“喂干什么呢你们三个——!”几个巡逻的人经过,朝他们大吼,“站住别动!”
三个人迅速交换一个眼神,朝不同的方向飞快逃窜而去。

 

一个小时后。

三人稍稍变装,又在镇子里的丸子店集合了。

“我在他身上放了飞雷神的标记,按说只要距离够近我就能知道啊……”鸣人疑惑道,“下午在这边跑了好几圈,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奇怪啊我说……”

卡卡西奇道:“你什么时候在带土身上放了飞雷神标记?”

“刚学会的时候,”佐助面无表情回答,“宿舍看门大妈的狗都被他标记了。”

卡卡西更加惊奇:“我们宿舍看门的是大妈?”

佐助:“我也是鸣人标记的时候才知道的。”

鸣人怒道:“喂不要说得好像我对那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啊!”

 

这时丸子店店家的小女孩端来了他们的丸子,小姑娘身材矮小,腋下还夹着一本作业,刚要踮着脚把东西放在桌上,便被鸣人直接接了过去:“谢谢啦小妹妹!”

小姑娘怯怯的抽出她的本子,小声问道地问:“那个,大哥哥们,能不能问问,这道题……”

鸣人爽朗回答:“哎,大哥哥帮你看看……”

佐助却极为警觉,轻轻推了回去。

小姑娘:“……?”

 

佐助面无表情指指自己:“小学毕业。”

指指鸣人:“小学考了三次才毕业。”

指指卡卡西:“没上过小学。”

 

鸣人:“……”

 

那小姑娘一脸“原来是文盲”的表情,默默离开了。

 

02.

 

“佐助啊,虽然我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卡卡西盯着他的亲热天堂慢悠悠的说,“但是我是小学跳级,不是辍学……”

佐助一手撑脸,兴趣缺缺的翻看自己的忍术笔记:“不在意就别说这么多遍了。”

鸣人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丸子,那两个咸党连个眼神交流都不给,顿觉无聊之极。

他眼睛转转,偷偷把穿丸子的竹签在桌子下面折成几节攥在手心,又假意去拿丸子,手指一弹,把竹签弹进佐助的领子里。

佐助:“……

 

卡卡西一脸颓废,深沉的看着他的黄书。

鸣人佐助两个臭小子就在他面前,先是用店家白送的花生米有一搭没一搭的朝对方脸上丢,丢了一会不过瘾,鸣人又想了新法子撩菜,他端起茶杯,一口气含了半杯水在嘴里。

“噗——”

绿色的茶汁天女散花一样的喷射出来。

卡卡西一个疾退从条凳上跃下来,这才保住了自己的生理教育系列小说幸免于难。

他慢慢把书塞回忍具包里,无奈的开始干预:“——把条凳放下,你们两个!住手!”

 

这种事隔几天就要发生几次。

战斗分队的编制敲定,鸣人佐助住进了同一间宿舍的那一天,就是整个战斗总队噩梦开始的日子。

两个人生动的用行为诠释了什么叫“我们感情不好整个忍界就要天翻地覆,我们感情好整个世界就要天翻地覆”,宿舍楼的全体忍者每天都在祈祷这两个小爷的借调令快点到期,回木叶该祸害谁祸害谁——不出任务的时候这他们就整天公然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重点)宿舍里研究《论合体忍术的多样性》黑科技课题,还原飞雷神之术还只是一个开端,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组装高达和九尾、凭自己查克拉多开发性质融合转换忍术成功的召唤了一次森林,因为鸣人不舍得杀掉养出感情的实验动物大打出手推平了整个宿舍楼,最终被总队长我爱罗一次性扣光全年工资才终于消停了几天。

 

“首先,熊不是实验动物。”我爱罗用他标志性的、缓慢的语调尽力镇定地说着:“你们在宿舍里偷养的是熊。熊认识吗?”

“其次,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他慢吞吞的说道,“食堂免费待遇取消。”

 

一击必杀。

 

旗木阿飞同志作为服役囚犯十年之内都没有工资,卡卡西只得一个养四个,好在忍联吃饭免费,出任务时期的消耗可以报销,不然光凭鸣人佐助不科学的饭量估计就要把他吃穷。

卡卡西财政大权在手,合计了一下,让这俩货不打架不太现实,于是便制定了打架时不许用忍术且两人距离必须超过一米的队规。

“好啦好啦别闹……”卡卡西一手一个推开他们两个的脸,“带土没回来也不能走……来来看你们过得太可怜了老师带你们去改善一下生活……”

带土能攻能防,智力跟小时候相比也发育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还真没人担心他会不会有事。

 

温泉。

佐助刚被鸣人喷了一脑袋茶水,气个半死,又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阴沉着脸慢腾腾的脱衣服。

鸣人则一向做事跳脱奔放,几下把衣服脱干净,一溜小跑进了浴池,在更衣室里都能听到他跳入水中的那声巨响。

“娘娘腔小佐助快点来啊~~~~~”他怪腔怪调的在外面喊。

佐助:“……”

他刚脱完上衣,那种忘记事情的怪异感始终挥之不去,干脆就站在那出神想了起来。

那边卡卡西也掀帘子出去了,佐助这才明白过来。

 

佐助:“……!!!”

他朝浴池快走几步,刚想喊鸣人,随即想到这样未免太过不自然,便克制住自己,调整了一下表情,仿若平常一般走到池边,蹲下说道:“鸣人,出来,有事跟你说。”

鸣人一头雾水,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佐助眼神上下一动,面无表情和他对视。

半晌鸣人也似想起了什么:“……啊!啊啊啊!”

他一下出了满脸的汗,表情也非常古怪,卡卡西状似无意,实则很感兴趣的偷偷观察他们两人挤眉弄眼。

 

战后这一年,卡卡西对带土的心思几乎毫不掩饰,不过对方半点回应也无,时间一长,像卡卡西这样意志坚定的老男人也难免有些灰心。

像这种时候,鸣人佐助这点人间喜剧就叫人觉得生活还是有些希望的。

但是卡卡西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鸣人背过身去,鬼鬼祟祟的往上爬——虽然速度很快,卡卡西还是如遭雷击,看见了些很令人恐惧的景象。

“鸣人,”卡卡西强装镇定,问道,“你肚子上九尾的封印呢?”

 

带土觉得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有些邪门。

原本他只是觉得赶路无趣,想去别处溜达两圈,玩点招猫逗狗游手好闲的戏码——这种事他轻车熟路一向做的习惯,却在一整个下午过后发现自己在大树下面醒来,之前做了什么则完全没有记忆。

身上没有少钱少武器少尾兽少贞操,简直太奇怪了。

大龄处男宇智波带土摸摸脑袋,顺着原定路线前去,按卡卡西留的记号找到了今夜歇息的温泉旅馆。

 

佐助站在旅馆门口不远处,整个人倚在路灯后面,身体被阴影完全笼罩住。他眼看着带土溜了进去,也不出言提醒。

带土一路窜到房间,酝酿了一下情绪便开始拍门:“好——过——分——啊——尼——桑——!我走丢了你都不去找我!我一定不是亲生的呜呜呜呜呜呜……”

房间内交谈的声音立刻停下了。

带土:“……??”

 

半分钟后他灰头土脸,跌跌撞撞的跑出旅馆,犹自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卡卡西从小到大一直是缺精少神,整日里好像睡不醒,再生气也不过是语气严肃一下,怒吼の卡卡西一定不是我的卡卡西,那我现在是在那里?平行世界?镜像空间?量子物理?白日做梦?那为什么这个世界不是卡卡西和琳愉快的BG我在一旁伤心围观的世界?

他自顾自想得出神,站在路中间动也不动。

佐助掏出通讯器给鸣人发了条信息:“又发病了,速来围观。”随即想到鸣人这会正在忙着挨骂还是别打扰了,又遗憾的把通讯器放回怀里。

 

他把个玻璃瓶子向上抛了两下,对准带土的后脑勺扔过去。

带土条件反射的伸手接过,拿到脸前一看,酒。

“……你还有钱买酒?”带土恢复了正常语气,漠然问道。

佐助自己也拿了一瓶,漫不经心回答道:“你知道什么叫存款吗?”

带土:“哦。你还有存款?”

 

佐助摸出个瘪瘪的青蛙钱包,打开看了一眼:“还有……25两。”

带土:“……这是你的存款吗?”

佐助:“不喝还我。”

带土飞快地拧开盖子,心里暗道,什么嘛,还是原来的世界啊。

 

03.

 

“到底怎么回事。”卡卡西声音如常,面色沉静问道。

他面前跪坐着一分队理论上的队长漩涡鸣人,对方双拳放在膝盖上,眼睛乱瞟,哼哼唧唧,显然很不擅长说谎。

卡卡西抬高了声音:“说实话。”

鸣人这时反倒平静了下来,他直视卡卡西,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我把九喇嘛放走了。”

 

气氛立刻冷了下来。

在他开口之前,卡卡西心里还有一些期待他回答“我和佐助研究的忍术可以让封印变没是不是很厉害哈哈哈哈哈哈”——虽然他也知道这八成不可能——现在听到这个答案,虽然心里早有预感,还是感到一股怒气直冲到头顶,卡卡西霍然起身,骂人的话几乎已经冲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压了回去,好一会才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鸣人神态坚毅,目光坦然的看着卡卡西,他抿了抿嘴,突然低下头去:“对不起!卡卡西老师!”

他嗓门极大,显然态度十分坚决,卡卡西却只想着事关重大,知情者少一人是一人,恨不得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鸣人旋即直起腰来,大声道:“我道歉是因为——让你为我担心了,但是、这件事,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眼神不容置疑,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

 

这个平时毛毛躁躁的家伙,从容舒缓这四个字和他仿佛半点关系也没有,却每每在这种时候让他蒙混过去。

卡卡西感觉自己握紧的手在慢慢松开,片刻他听到自己声音迟涩道:“你说。”

 

带土树袋熊一样扒在佐助背后,手里无力的抓着个空酒瓶子,醉眼朦胧,不停地啃着佐助后脑勺的头皮。

佐助背个人还是轻轻松松的,时不时把酒凑到唇边抿一两口。

他表情麻木,显然对带土的态度已经破罐子破摔——两人无事的时候经常一起去食堂偷酒喝,带土的酒量他一清二楚,这时只可能是在装醉。

佐助不胜其烦,得空便用无线电骚扰卡卡西:“卡卡西,出来我们交换人质。”

没有反应。

带土眼神空洞,咕咕唧唧的控诉:“他居然让我走开!”

佐助:“哦。”

带土:“呜呜呜呜呜呜我走失了一下午都不来找我……刚才还让我走开……”

佐助继续骚扰卡卡西,他输入道:“带土需要顺毛。”

 

还是没有反应。

带土更伤心了,一边嚼佐助的头发,一边嘤嘤道:“我、不、需、要!我——根本——不在乎!”

佐助简直不想对他的态度多加评论,面无表情把头扭到一边。

带土继续胡搅蛮缠:“我不喜欢他,懂?”

“我跟着他,是因为我也姓宇智波!”

佐助:“……”

带土把酒瓶一举:“我兄控,我自豪!”

 

真·兄控宇智波佐助:“…………………………”

带土絮絮叨叨,口齿不清,讲个不停:“佐二助,我们成立兄控协会好啦……一起去报社……杀光天下独生子女……”
“先从屋里那两个开始,我负责鸣人,卡卡西归你,谁都不许手下留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发质比我还硬,这不公平……”

佐助噼里啪啦的按通讯器:“卡卡西,带土需要吃药。”

 

带土还在讲他的报社宏志,在佐助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似乎已经讲到了一百年后:“然后你把衣服拉开,说:‘你们这些蝼蚁跟鸣人比简直是渣渣’,露出胸口鸣人的脸……”

佐助:“……”

半晌带土似乎清醒了些:“别……发……了……卡卡西不会放过鸣人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最后肯定能过关的,鸣人嘛……待遇不一样嘛……”

佐助:“不装了?”

带土陡然提高了声音:“还叫我走开!我早就知道了!你们俩4个月前就把九尾呜呜呜——”

 

佐助猛然回身捂住他的嘴,眼神犀利,在他脸上扫了几个来回,低斥道:“你真醉了?!”

带土眼神空洞,反应极慢,缓缓挥了挥手,佐助小心松开他,便听他说道:“怎么可能……我……很清醒……”

佐助百思不得其解,夺过他手里的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并无异样。

他皱眉自言自语道:“……回来之前吃迷药了?”

带土迟缓道:“……鸣人和我不一样……”

佐助不假思索,敷衍一样回答他:“当然。”

 

他这下确定带土八成是真醉了,这事情便十分邪门,但佐助隐约还觉得有其他什么事情很不对劲,却始终想不起来。

旅馆门内叮叮咚咚,一个乍看去只有七八岁的男孩拖着个布袋蹦蹦跳跳由内而出,经过路灯下的两人身边。

他眼神清澈,回身问佐助:“大哥哥,你手里那个空瓶子可以给我吗?”

佐助这时才看清他手里的袋子装的都是玻璃瓶子,多半是要拿去换零花钱。

然而佐助生性谨慎,这个瓶子里是否被人下过东西还不能十分确定,便答道:“抱歉,这个我有用。”

那男孩也不怎么纠缠,利落的走开了。

 

带土还扒在佐助背后,幽幽说道:“佐二助,眼神不好使了最近?”

佐助眼睛蓦然睁大了,几秒后平静答道:“你知道的还挺多。”

“九尾的事,一开始就知道瞒不住你。”佐助低声道,“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们俩推宿舍那次……放走的。”带土神智又清明了几分,不再胡搅蛮缠,“一开始觉得有点奇怪,后来在食堂你发脾气的时候我就确定了。”

佐助眉尖一抖,尴尬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

带土细细的描述起来:“没有宿舍大家去食堂睡觉……聚在一起开批斗大会……你说不接受批斗,然后他们就在那数落鸣人……我们喝酒,你喝醉了听他们说鸣人就不高兴……想起来没?”

佐助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再说下去我要翻脸了。”

带土:“我是在配合你转移话题啊好过分的说!那我们继续说你眼睛的事嘛!”

佐助:“闭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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